雪國的風(fēng)景反映了人,對人和風(fēng)景的細膩描寫往往使讀者在作者的作品中用旋轉(zhuǎn)的視角想象人和風(fēng)景,以適應(yīng)急速轉(zhuǎn)向的憂郁。下面小編帶來的雪國讀后感親子共讀心得大全,希望大家喜歡!
暑期拜讀《雪國》,本試著去尋找書中描繪的愛情最終卻未看見愛情,而是生命的脆弱與渺茫。
雪國描述的是舞蹈藝術(shù)研究家島村三次前往雪國,與駒子、葉子之間發(fā)生的情感糾紛的故事:在遠方的一個島國小鎮(zhèn),那里有溫泉,產(chǎn)絲織品,終年積雪,每年都會有像島村一樣無目的前來的游客。作者通過島村在火車上遇到的一對打扮得很像夫妻的描寫,引出許多其它的話題,像是雪國小站的景物,島村對駒子的想念等等。從而過渡到描寫他們的情感糾紛。其中寫駒子的筆墨是最多的。駒子出身貧寒最中而淪為歌妓,本來她有未婚夫,但未婚夫不幸患上絕癥,她只得委身成為歌妓,在旅館與飯局之間應(yīng)酬。但她與別的歌妓格外不同,身為籠中鳥的她卻向往著自由的生活,并希望自己與島村的愛情能夠修成正果,能為世俗所接受。為此,她小心而細膩地呵護著自己也呵護著這份感情。而島村是個有家有室的游人,只是每年定期來這里渡假的過客而已,他只是想維持現(xiàn)狀,而絕非像駒子一樣對自己的所愛進行大膽而熱烈的追求,而這也就意味著他們絕不可能坦然走在一起,而駒子也知道這份沒有結(jié)果的愛情,但她拋開了一切,陪著自己的情人散步,更是在未婚夫死亡的時候跑去車站送島村。我贊揚駒子這種對愛情的執(zhí)著與追求,但似乎這份微茫的愛早就被束縛在了這座偏遠的雪國,隨著時間一同被凍結(jié)并流逝,可望而不可及。
與駒子相比,葉子的形像是美麗的虛無,在小說結(jié)尾作者安排了一場意外的火災(zāi),葉子在大火中喪生,島村并沒有表現(xiàn)出應(yīng)有的悲痛,卻從葉子突如其來的死亡之中得到精神的升華雨心靈的頓悟,頓悟了生死這一人類永恒的思考。他想,這不過是她“內(nèi)在生命在變形”,葉子會因“失去生命而顯得自由了。”在火的洗禮之下,葉子已然超越了駒子“有些事拼命想也想不通”的層面,超越了肉體。當駒子把葉子抱在胸前,“她因抱著她的犧牲或是對她的懲戒。”當時,駒子的靈魂與葉子的肉體同時幻滅于大火中,小說到此戛然而止,一切都消亡于虛無中,這樣一種生死無常的觀點正是川端康成本人借助島村這個人物形象表達自己對生死和人生的虛無的看法。
雪國謐靜悠遠,以雪景著稱,可偏偏這白茫茫的世界,縈繞著短暫的春日氣息,也許是島村與駒子所度過的那美好的短暫春日;也許是初見時“杉樹亭亭如蓋”的幽深靜謐;只是美都是轉(zhuǎn)瞬即逝的,如同泡沫湮滅于汪洋,美麗的駒子和葉子,仿佛生來就就束縛在了男人身上一樣,為自己不愛的男人賣身治病,在牽動自己內(nèi)心的男人面前卻處處約束自己的言行??赡苓@樣卑微的情感,也會如亮麗的春日般,隨著時間的流淌而散在風(fēng)中吧。
不同于日本傳統(tǒng)的“以自然為友,以回時為伴”的風(fēng)格,川端康成是以“虛無”本來面目表現(xiàn)社會人生的,在《雪國》里,川端康成超越了世俗道德的規(guī)范,創(chuàng)造出一種虛幻的美,超越現(xiàn)實美的絕對境界。他所守望的是一片看不到的精神田野。借男女戀情的悲哀,把虛無世界對感動貫穿在人情世故中,暗示人生徒勞。回望,遠方一望無際的原野白雪皚皚,白茫茫的夜空掛著稀落的星星,月色籠罩山頭,清冷而幽靜。
看似寫愛情,實則盡繪了作者對人生的思考。雪是種很奇妙的事物,明明寒冷徹骨,卻又給人柔軟溫柔的感覺。《雪國》也是如此,明明凄冷無比,卻又透出絲絲溫暖。這副溫暖的畫卷,一遍遍鑒賞,從萬里白雪,走到春暖花開。
銀河仿佛嘩的一聲,向島村傾瀉下來。
川端康成以極具個人風(fēng)格的表述,用表層的美感后隱藏了幻滅與失去的悲哀,淡而綿長。物哀是日本傳統(tǒng)文學(xué)的美學(xué)準則,而川端康成仿若信手拈來的文字組合,讓情緒表達準確而純粹,悲哀再深刻,卻和絕望無關(guān)。
雪國,雪中之國,白色掠奪了繽紛,寒冷埋葬了溫暖。葉子和駒子,如同理想和現(xiàn)實,一個不食人間煙火,一個流連滾滾紅塵。
駒子是現(xiàn)世,在底層仰望天空,固執(zhí)地以自己的方式嘗試改變?nèi)松?。在島村眼里,駒子的勤奮和努力都是徒勞,她所渴望的尊嚴,會在生活的鞭撻中成為泡影。
家境富足的中年男人,習(xí)慣和經(jīng)驗漸漸抹平了鋒芒,所謂的閱歷,不由自主扼殺著希望和追求。
對于島村來說,駒子的愛,是虛無生活中的點綴,是不自覺的俯視。垂憐未必是悲憫,而是居高臨下的無動于衷。
即使在駒子看來,送島村離開,遠比見未婚夫行男最后一面有意義,依然無法改變低到塵埃的姿態(tài)。
葉子是長夜的曙光,是寂靜中空靈的歌聲,是茫茫雪國的一縷暗香。不經(jīng)意闖入,撥亂一池春水。
“鏡子的襯底,是流動著的黃昏景色,就是說,鏡面的映像同鏡底的景物,恰像電影上的疊印一般,不斷地變換。出場人物與背景之間毫無關(guān)聯(lián)。人物是透明的幻影,背景則是朦朧逝去的日暮野景,兩者融合在一起,構(gòu)成一幅不似人間的象征世界。尤其是姑娘的臉龐上,疊現(xiàn)出寒山燈火的一剎那間,真是美得無可形容,島村的心靈都為之震顫?!?/p>
川端康成這樣寫道。
我想象不出日暮野景里的透明幻影,卻的確能感受到美的震顫。
葉子是島村的理想,在我看來,島村凝固的心終于開始松動,也許不僅僅因為葉子的美,而是駒子的堅持,拉緊了島村的弦。
那些我們曾經(jīng)不屑一顧忽視的東西,因為執(zhí)拗地存在,或多或少地在改變我們生活的態(tài)度。即使緩慢,即使忽略,卻會在某個不可預(yù)見的瞬間,發(fā)出磅礴一擊。
葉子最終死于意外,厚重的雪,璀璨的火,在川端康成的筆下,島村并沒有太多的悲傷。負荷沉重的中年人,或許一開始就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因此,也不會有絕望。
可再渺小的希望,也是希望,大火帶走了葉子,也將島村冰封的雪國熔化出一條縫隙,那些新鮮的積極的蓬勃的東西,從此或可得以萌芽。
在島村的雪國,駒子是空氣,葉子是陽光,再三跋涉,只為那一線生機。
成長總充滿了挫折和磨難,嘲笑和冷漠,猶如單調(diào)的雪國。堅持行走,目標便不會遙遠,即使代價昂貴,卻不曾辜負一路相遇的美好,一路堅持的過往。
我大概注定像我的名字一樣,是個樂觀主義者,在這個夏天,讀著悲傷的雪國,我卻看到了希望。
猶如那雪國中的一簇火苗。
我正少年,風(fēng)華正茂,愿這薪薪之火,成就燎原之心。
第一次拿到《雪國》這本書大概是在一年前吧,寫過了全書的書評并且對全書劇情有了初步的了解。當然,最讓我不解的也是小說中的那種似有似無的如同飄雪般既美麗又不太真實的幻——一種感覺,只能用一個字來代表它——類似于虛幻,幻覺的感覺,卻又不同于虛幻,幻覺的實際意義,當然我認為illusion這個單詞從某種意義上與其有相同的感覺。開學(xué)時同學(xué)們說因為看不太懂這本書而沒有選擇用它寫書評,而我恰好是因為看不太懂這本書中各種幻的疊加而選擇閱讀它。那種讓人難以理解的幻剛好是其最大魅力點所在,也將書中人物最好地呈現(xiàn)了出來。
首先,主角男子島村,是一位將虛無與真實融為一體的人。他本身作為一位虛無主義者,卻又追求真實,在這同時卻又情不自禁地被各種虛無所吸引。他認為一切都是虛無的,包括生命,都是無意義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在現(xiàn)實生活中這是一種極其消極的體現(xiàn),但是辯證地去理解分析,又何不是一種境界上的完美。資料表明,他也是二十世紀三十年代日本知識分子階層的消極的人生態(tài)度的一種象征。生活中大部分人其實都有這種假象中的美好的經(jīng)歷,而他們大多又享受于其,盡管他們知道這種美好不能持續(xù)下去,或者說只是一種假象。想象一下當一個人在午夜之時站在雪山懸崖處,向下俯視可以看到一座安靜祥和,燈火并非十分通明的歐式小鎮(zhèn),抬頭則是震撼人心華美炫爛緩緩閃爍著迷離光影的北極光,身后是落滿了白色雪花的植被,耳機里是迷幻而又充滿了意境的純音樂。在這樣一種白色童話般的意境中,任何一個人都愿意讓時間停下,進入這個仙境并且永遠留在其中。而他們卻了解到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們生活在現(xiàn)實中,盡管流連忘返,也只能在觀賞美景后離開他們所想象出的意境。這與島村有一點點相似,唯一差別在人們傾向于回到現(xiàn)實盡管他們十分留念那種意境,而島村似乎傾向于留在意境中盡管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駒子是位真實的人,她既是純潔的,也是風(fēng)塵的,她的孤獨也直接從行文中體現(xiàn)出來。她是位藝伎,這種為了生存而做的職業(yè),恰恰也映襯了她的真實,而此時她已經(jīng)喪失了她純粹的美。在變得越來越真實的同時,那種幻覺的美也在漸漸消逝。駒子也在追求這種幻美,無論是她在嘗試追求島村這種沒有可能成功的事情,還是與葉子之間那種不可分割的感覺連接,都可以體現(xiàn)出來。
“駒子和葉子不應(yīng)該以時間為節(jié)點割裂地看,她們本身就是一體的,葉子自始至終作為駒子精神的內(nèi)核,或者說駒子的心而存在,葉子是她純粹美的自留地。葉子的行為反映了駒子心里的真實想法,葉子做的事是駒子真心想做的事,葉子說的話是駒子真心想說的話,葉子為行男守墓是駒子真心想為行男守墓,葉子求島村帶她去北京,是駒子想要把她的真心帶去北京。甚至葉子與駒子之間的嫉妒,也是駒子自己心里的糾結(jié)與矛盾?!?/p>
那么葉子這個形象,是虛無的,是完美的,因此是現(xiàn)實世界中不可能存在的,因此最后她也離開了這個現(xiàn)實世界。她與島村幻想中的完美是完全重合的,從出場的迷離,到退場的奇幻(意思是她離世的原因過于蹊蹺,一看就是虛構(gòu)的),她整個人都是虛無的。她并沒有什么存在感,在整個小說中可以算是陪襯作用,又或者說,是個隱藏線索。我認為將葉子道如一個人其實不太準確,現(xiàn)實中的她,倒不如說是一條完美的靈魂。
因此也不難推測出來,駒子和葉子更像是共處于兩個互相平行的時空中的同一靈魂。雪國的一切,終究也只是島村的夢境。小說在一種凄美的夢境中漸漸地消散,悄悄地結(jié)束。
我之前想著《雪國》也許很長,也許像那本字母密密麻麻的“The HungerGames”,也許像我仍然沒有勇氣翻開的《百年孤獨》,可是它只是一百二十一頁的中篇,也許只能算作短篇,顯得小而且可憐。
它的名頭我都忘卻了,漂亮的封皮在兩周前扔進了紙簍。我知道川端康成也不知是什么時候,只是人都崇洋媚外,日本作家的名字好像很難從大腦皮層剔除。
我看到很多人講它如何淺薄、如何無味、如何零碎得像一篇讀書筆記。午后或者夜晚,我總是忍不住一點一點地讀翻譯過來仍然帶著一種溫柔的氣息的字,想著川端在寫這樣的句子的時候,會否露出柔軟的笑。
這一年幾乎都在念小說,美國人寫的永遠最好看,讀下來好像吃了一大盤加了好多洋蔥炒的小龍蝦,又辣又在手指尖上盤旋很久。比起來,日本人寫的東西總是淡,即使是那個在我的書柜里占了一大塊的東野圭吾,講死人的時候也像白開水一樣,寡淡而透明。可是他們永遠最柔軟,也最能在一個人的時候打到心底去。
川端康成是個很典型的日本作家,我想。
不知道什么時候,也習(xí)慣了在零碎的思緒里感知某些與我的想法相通的東西。我覺得很好啊,像讀塞爾努達的詩一樣。
《雪國》是我至今念過的最美的小說。啊,也許紅樓夢也是吧,可是它好長,我沒有勇氣看完。
初讀《雪國》,覺得《雪國》里面的文字挺優(yōu)美的,但奈何自己閱讀能力有限,并不真正理解到川端康成所想要表達的意境。幾個月過去再重讀一遍后,才發(fā)現(xiàn)川端筆下細膩的純潔之美,而且駒子這個形象給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常常感嘆到身邊缺少的正是駒子心中的那如雪國一般的純潔。
即使對《雪國》略有感悟,但是書中的人物情節(jié)描繪也是看得半知半懂。時至今日,經(jīng)歷諸多事世人情變故之后,再重讀雪國,明白川端為什么能寫出這樣的故事,哀傷與徒勞,呵,人生還真是一場徒勞啊,生活本身亦是一場徒勞。
《雪國》確實是本經(jīng)典好書,要讀的朋友們我建議最好多讀幾遍,我想《雪國》真正的魅力在細讀之后自然不言而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