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閱讀《父親的病》這篇文章,我體會到封建迷信對舊中國封建社會造成的巨大危害。文中父親悲慘地病故便是這顆罪惡的種子迅猛生長而結出的苦澀果實。
那些所謂的名醫(yī),所開的藥方的藥引子都是如此講究,同名醫(yī)們一樣--排場大。然而,一個個愚昧的中國人救人過于心切,以至于不多思考就毫不猶豫地為尋“珍貴”的藥引子忙里忙外,不惜拼了性命。
我倒是佩服名醫(yī)們的口才,將人們馴化得服服帖帖。為開脫而編造的種.種理由似乎是那么完美、漂亮,一次又一次“瞞天過?!?。他們總是堅信停滯不前的中醫(yī)能治百病,遠遠超過西醫(yī),不肯取長補短,或是不斷探索、創(chuàng)新。只是將中醫(yī)與自欺欺人的神鬼傳說相結合,宛如講述著一段絕世傳奇,那樣引人入勝。
當時的中國孝子,由于封建傳統(tǒng)思想的熏陶,即使對名醫(yī)的話將信將疑,也未曾想到過請西醫(yī)來救治。而寧愿懷揣著疑慮瘋狂尋藥引、看著一碗碗“良藥”下肚。
“父親!父親!”
隨著魯迅潸然淚下的聲聲愛嘆,我體會到了魯迅內(nèi)心極大的痛苦與憤怒。
父親初病時,魯迅還是充滿希望與活力的。
河堤邊,一個孩童兒堅持不懈地搜尋著父親的藥引,即經(jīng)霜三年的甘蔗。那時,他還是很信葉天士先生的。葉天士先生乃紹興城響當當?shù)摹懊t(yī)”,但其實并不然。整整兩年,所謂經(jīng)霜三年的甘蔗并沒有產(chǎn)生絲毫作用,反而日益加重。與之正比的,則是魯迅家逐日空癟的錢袋子。
終有一日,葉先生極其誠懇地說:“我所有的學問都用盡了。這里還有一位陳蓮河先生,本領比我高。我寫封信,請他來看一看。不過,這病不要緊的,經(jīng)過他的手,可以格外好的快些……”
庸醫(yī)啊,庸醫(yī)!他像一個強盜、騙子一般,當從經(jīng)霜三年的甘蔗之流榨光了魯迅家的錢之后,便打算全身而退。好一個甩手掌柜!好一句“這病不要緊的”!
可是,又有什么辦法呢?魯迅只有把希望寄托于陳蓮河先生了。陳蓮河先生確也是個人才!水腫,水腫,不過也只是鼓脹罷了。打破的鼓皮自然就可以克服的了!再不然,就是他所謂的神丹,什么舌乃心之靈苗!呵,好一個想當然啊!給予陳蓮河厥詞的回應,便是父親一會兒的沉思,他搖了搖頭。
少年時的魯迅,經(jīng)常往返于當鋪和藥店。父親的病,早已花光了家里積蓄。沒錢了,沒錢了,哪還買得起陳蓮河口中“價錢不貴,兩塊一盒”的妙藥呢?
父親沒有買,他拒絕了。他的病,在兩年“經(jīng)霜三年的甘蔗,一百多天的敗皮”中惡化了。
怎么辦?人要死在自己手里,自然是對陳蓮河口碑的損害??扇缃?,又沒有人可推,總不能再推給葉天士了吧?想來想去,陳蓮河先生又說:“我想,可以請人看一看,可有什么冤愆……醫(yī)能醫(yī)病,不能醫(yī)命,對不對?自然,這也許是前世的事……”呵,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啊!陳蓮河這個老狐貍,他的話意自然是:本來我是可以醫(yī)好你的病的,可鬼神要來取你的命,又有什么辦法呢?這其實只不過是他內(nèi)心有鬼罷了。
魯迅的父親又沉思了一會兒,搖了搖頭。鬼神之說又有什么用呢?怕是這病早已病入膏肓了吧。父親臥病在床,早已開始喘粗氣了。直到那個早晨,魯迅永生難忘的早晨,父親受到的虐待……自然是來自兩位神醫(yī)所開的醫(yī)藥,終于結束了。在魯迅聲聲哀痛、潸然淚下的呼喚中,父親與世長辭了。
對于父親的死,魯迅或許是不舍得吧,不舍于父親,不舍得他離開。又或許是慶幸的,父親終于不用再受磨難了。在這種復雜交錯的心情中,穿插著魯迅的恨。恨他們的故弄玄虛,恨他們的唯利是圖!他恨,但也為他們感到悲哀。那些虛假的人啊,違心而活又有什么意義呢?但無數(shù)的痛,無數(shù)的恨,無數(shù)的悲哀,最終都化為那聲聲淚下、句句哀慟的深情呼喚,“父親!父親!”
曾幾何時,當魯迅午夜夢回,是否會還想起父親臨終前的模樣?聽到那是自己的聲音?答案是肯定的,魯迅永生都不會忘記。而每聽到時,他都會覺得這是自己對父親最大的錯處。
提起魯迅先生,腦海里揮之不去的總是那個“早”字。年少時的他,因為父親的病而遲到后,便在學桌上刻下了“早”字來激勵自己,警示自己從此不再遲到。讀了《父親的病》后我覺得,魯迅刻下的“早”不僅是惜時的早,更是提示國人:事事都要早,思想、技術、科技、國力,都應該爭先于他人,社會才能進步,國家才能富強。也許醫(yī)治魯迅父親的病在當今并不是一件難事,但在那個時候,卻讓魯迅東奔西走四處求醫(yī),最終魯父還難逃一死。表面上看,是當時醫(yī)生水平的低下,但實質(zhì)上應歸咎于醫(yī)學的落后,導致魯父病程拖延,最終撒手人寰,留下魯迅“父親!!!”“父親!!!”一聲聲悲哀的呼喚。不禁叫人潸然淚下。
由此我聯(lián)想到當時中國的落后,不僅僅是醫(yī)學技術的低人一等,在思想觀念上、綜合國力上又何嘗不是是固步自封呢?在歐洲人經(jīng)過工業(yè)革命進入了機械的時代,中國卻盛行女人“裹足”、“巫醫(yī)不分”,延續(xù)了千年的封建思想、迷信意識,使中國人難以走出落后的泥沼。再追溯到鴉片戰(zhàn)爭,甲午中日戰(zhàn)爭,八國聯(lián)軍侵華……我們中國人都扮演著被侵略的角色,“東亞病夫”在中國人的心里留下了沉痛的烙印。 但中國人不甘落后。于是,便有了”新文化運動”,高舉“民主”與“科學”的旗幟,對舊世界舊思想宣戰(zhàn);之后,中國共產(chǎn)黨的誕生為中華民族的崛起指引了光明的道路;1949年10月1日,中國人民終于站起來了。一條巨龍終于在世界的東方開始了騰飛。
今年是建國六十周年。這六十年里,中國恢復了聯(lián)合國的合法席位,進行了改革開放,第一艘載人飛船上天,成功舉辦奧運會。經(jīng)濟飛速發(fā)展,正在從發(fā)展中國家向發(fā)達國家邁進。中國人用自己的行動證明了:中國人,能行!現(xiàn)在回想起30年代的落后情形,我們只能夠引用---的話:“落后就要挨打!”。魯迅先生的一個“早”字提示我們:只有事事早,時時早,不斷進取發(fā)展,我們偉大民族才能繁榮富強。作為新時代的中學生,我們應當刻苦學習,提升素養(yǎng),讓外國人對我們中國人刮目相看。
“孝”,中華民族的傳統(tǒng)美德,可是藏在孝字底下的,卻是已經(jīng)扭曲的價值觀,魯迅先生毫不留情的揭示出了真相,為我們展現(xiàn)當時不堪的舊中國。比如“郭巨埋兒”,為了所謂的孝,不惜犧牲自己的親生骨肉,這種已經(jīng)扭曲的孝,竟然成為了當時主導的思想,可見當時社會的黑暗。
而當今世道,卻依舊存留這種虛偽,打著正當?shù)拿柸ジ赡切┫铝鞯氖拢热缫郧暗摹凹僖呙纭笔录?,為了金錢,他們在疫苗里偷工減料,以嬰兒的生命去換取手上的“黑錢”,那幾百名無辜的嬰兒,原本是新生的太陽,有著無窮的潛力,卻因為人的自私,而慘遭毒手。而在諸多景區(qū),也存在一些宰游客的現(xiàn)象,我就親身經(jīng)歷過,剛開始對游客說免費拍照,等到取照片時卻又改口說要收費40元,只送你一寸的迷你照片,這簡直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嘛!欺負游客人生地不熟,大多游客就只有乖乖待宰的份了。
因此,魯迅先生的作品,揭露的不僅僅是他那個時代的事,而是貫通古今,許多當時弊端,到現(xiàn)在還是能看出來,這種人,才叫做文學大師。
重新翻開《朝花夕拾》這本散文集,尋著之前讀到的文章內(nèi)容,在一張精致的書簽停留的地方,開始了今天要讀的這篇文章:《父親的病》。這篇文章確實先生雜文中的典型代表,讀過這篇文章,便能更好的理解先生當初為何選擇棄醫(yī)從文,能感覺到先生那種以筆作槍的犀利!
文章著實具有魯迅先生的特點。文章的開頭先從各路“神醫(yī)”說起,那些神醫(yī)的故弄玄虛,草菅人命給先生留下了極深的印象。但是這些回憶總歸和先生自己關系不大的,但是先生的父親得了脹氣病后,回憶兒時為父親延醫(yī)治病的情景,這便是真情實感的流露了。先生以其父親的病穿線其中,描述了幾位“名醫(yī)”的行醫(yī)的過程,從他們的治病救人的態(tài)度,以及那些故弄玄虛的藥引。揭示了這些人巫醫(yī)不分、故弄玄虛、勒索錢財、草菅人命的實質(zhì)。
文中便講述了魯迅先生在年輕時,父親患了水腫,長年無法康復,于是請了兩位診金高昂的人稱的“神醫(yī)”來診斷。開了不少方,甚至提出許多令人無法想象的藥引,如:一對原配的螞蚱、經(jīng)霜3年的甘蔗等。有了這些本該出奇效的藥引卻無一見效,最終父親還是死了。而聽說那神醫(yī)還天天坐著轎子,生活得很滋潤。這篇文章十分生動地刻畫了當時那個年代庸醫(yī)的無能以及社會的黑暗。他們明明知道病已經(jīng)沒法治了還故意蒙騙,騙取他人金錢。看似開的是神丹妙藥,其實就是故弄玄虛,另大家滿懷希望卻有毫無作用。給人醫(yī)病只為錢財而不顧醫(yī)德。
讀后也暗暗佩服魯迅的文筆,表面上冷靜地敘述了事件的始末,卻暗念著“言在此而意在彼”的巧妙諷刺,其實魯迅先生批判的又何止是那些庸醫(yī),先生更加深刻批判的是當時的畸形社會!那時的社會就如同先生的父親一樣病得很重。先生對于庸醫(yī)的批判其實就是對當時封建、腐敗的社會的批判。通過這篇文章,或許我更能理解魯迅先生棄醫(yī)從文的原因了,比起生病,嚴重的就更是精神上的疾病。
記得魯迅先生曾在《吶喊》的序中寫道:“中醫(yī)不過是有意或無意的騙子。”以前我永遠也想不通魯迅先生為什么這么說,中醫(yī)畢竟也是為醫(yī)學做出了無比重要的貢獻啊。后來我讀了他寫的《父親的病》,才稍稍理解了魯迅對中醫(yī)的看法。
魯迅先生幼年時,便為父親的病與城里的兩位名醫(yī)周旋。這兩位名義的藥房藥引都十分與眾不同,尤其是陳蓮河。他的藥引最平常的也只是“原配”蟋蟀一對,蟲子用藥都要講究“原配”真可以算的上是夠“道德”了。此外還有一種可以克服水腫的藥丸,叫“敗鼓皮丸”,它只是用打破的舊鼓皮制成的。因為水腫一名鼓脹,用打破的舊鼓皮自然可以克服它——雖然我并不理解僅有字面意思牽強附會而來的“藥理”到底哪里“自然”。用這種毫無藥用價值的東西做藥,恐怕除了顯示醫(yī)生的昏庸不懂醫(yī)什么也做不了。更有甚者,還要查查病人是否有何冤愆。說醫(yī)生只能醫(yī)人,不能醫(yī)命。可笑,命都沒了還醫(yī)什么命啊?
醫(yī)學本是建立在科學的基礎之上,可在那時的中國,卻完全倒了個兒,醫(yī)學竟與封建迷信扯上了關系,真是可笑可悲又可怕??尚φ撸怯行е孕庞^念行醫(yī)的醫(yī)生卻會有人將其稱為名醫(yī),贊嘆其神妙;可悲者,是病人們滿懷希望喝下用半通不通的藥理和“道德”的藥引做成的藥卻往往只能換來病情不減甚至于加重病情的結果;可怕者,是倘若醫(yī)生或多或少都會用帶有迷信色彩的藥方為病人治病,如此這般,病人們又該怎么辦?魯迅先生的父親經(jīng)過這兩位“名醫(yī)”治療仍病重而死,也正因為這樣,魯迅先生才會這么說吧。
好在當今,醫(yī)學已于封建迷信斷絕了關系,醫(yī)生也再也不會變成“有意或無意的騙子”魯迅先生在《吶喊》自序里的那句話也不再適用于現(xiàn)在的中醫(yī)。但我想,這也是魯迅先生所希望看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