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人日記》是中國現代文學史上第一篇真正的現代白話小說。令人驚異的是,這部中國現代小說史上具有開山意義的作品,下面是由小編帶來的有關狂人日記讀書心得5篇,以方便大家借鑒學習。
這個短暫又漫長的暑假里,我無意中闖入了狂人臆想的世界。
翻開《狂人日記》,首先進入我的視野的是“狂人臆想的世界”。在這個狂人臆想的世界里有這樣一句話:“狂人發(fā)病,旁人側目,家人延醫(yī)救治,狂人復原?!贝蠹沂欠裼X得魯迅真的將我們帶入了狂人的世界
不可領會不可思議不可明其所以然
否也。
本書的序中有這樣的一段話:“某君昆仲,今隱其名,皆余昔日在中學時良友;分隔多年,消息漸闕。日前偶聞其一大病;適歸故鄉(xiāng),迂道往訪,則僅晤一人,言病者其弟也。勞君遠道來視,然已早愈,赴某地候補矣。持歸閱一過,知所患蓋“迫害狂”之類。語頗錯雜無倫次,又多荒唐之言……”
站在我們正常人的角度,或許我們就能夠合理地解釋狂人眼中他人對其的“迫害行為”了。在我的深刻記憶里,有這樣幾個令人心寒、膽顫的情節(jié):“今日全沒月光,我明白不妙。當我看完了這樣的情節(jié),說實話,內心的承重有些讓我無法負擔。這樣的一個狂人,“狂”到不相信社會,不相信親人,甚至不相信有人性的存在,這是怎樣的一種生活背景所造就的杯具!
雖未處在那時,但魯迅筆下狂人“狂行下表層批判”的封建傳統(tǒng)社會,卻令我心顫不止。
膽怯憤懣悲哀
而令我真正深思的,正是絕望當中狂人吶喊、呻吟,發(fā)出“救救孩子……”的絕望之音。而真正絕望的是不是魯迅呢我無從結論。但那末尾長長的省略號有意味著什么或許,這絕望之音是徒勞的,它儼然如將封閉在無法打破的鐵屋子里的將死之人喚醒,使他們感到無法解脫的痛苦。
是的,威脅人類世界的絕非地球火山噴發(fā),地殼開裂般的轟烈的自然災害,而是像核武器般有威力,像SARS般傳播快,像地球污染般范圍廣的精神毒害。
站在新的光明的世紀上的我們,更應當像魯迅先生一樣做一位勇士,手拉手,肩并肩,建起防護世界人精神的“大氣層”!
《狂人日記》是魯迅創(chuàng)作的第一個短篇白話日記體小說,也是中國第一部現代白話文小說,寫于1918年4月。
小說通過被迫害者“狂人”的形象以及“狂人”的自述式的描寫,揭示了封建禮教的“吃人”本質,表現了作者對以封建禮教為主體內涵的中國封建文化的反抗;也表現了作者深刻的懺悔意識。作者以徹底的“革命民主主義”的立場對中國的文化進行了深刻的反思,同時對中國的甚至是人類的前途表達了深廣的憂憤。
這部作品以日記的形式,以第一人稱行文,通過作者、敘述者、主人公的視角,在敘述中拉遠了距離,又讓讀者方便帶入。
日記開始的序言,是用文言文的形式寫的,但日記是白話文,有人曾做過這樣的分析。文言文是封建社會和傳統(tǒng)文化的的代表性產物,所以文言文小序就象征當時舊社會文化秩序,作為狂人思想武器的白話文自然也就帶上了反對舊社會的色彩。文言文小序的添加使得整個小說的敘事方式顯示出一種復雜性,兩重敘述視角構成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存在,構成了緊張、反諷的關系,形成序言與正文間的距離,從而使作品充滿張力,使人形成遠距離觀照和閱讀,具有形式上的意義,也創(chuàng)造出一種最能顯示出其人生體驗的獨特文章結構。
文言與白話兩種完全不同的文體出現在同一篇文章里,形成的對比就如同狂人這樣的啟蒙斗士與這“吃人”本質的舊社會的格格不入,這樣鮮明的對比也預示著文言文為代表的舊社會與白話文為代表的新社會是對立的。
日記開始第一句話就很值得品味,“今天晚上,很好的月光。我不見他,已是三十多年;今天見了,精神分外爽快。才知道以前的三十多年,全是發(fā)昏;然而須十分小心。不然,那趙家的狗,何以看我兩眼呢?”
這聽起來似乎是胡話,細品下來又像是最清新的實話。三十年不見月光,是不是說生下來就是黑暗呢?那見過的月光,或許是還未學習時,字里行間寫滿的兒時。中國人對宗教的信仰或者對統(tǒng)治階級權力的信仰比起對歷史的信仰來是少一些的。而歷史的信仰根植于宗族里的血脈里和周圍的無物之陣里。心有不甘地想看清認清,是要付出極大代價的,那代價就是發(fā)狂和被發(fā)狂,然后被戕害。在狂人第一次認清事實的時候是感到精神分外爽快的,是感到全身通透的??墒请S之而來他就感到需要無比的小心,連狗都要小心。然后狂人后面的日記里就細細寫下了他小心的點點滴滴,寫下了他看見的的月光下真真切切的一切。
結合序言,我們得知狂人后來痊愈了,他赴某地候補了,這里不得而知,他到底是真的被吃掉了,順從了,也成了吃人的人,還是他知道要做一個真正的斗士,入世去救那些還沒吃人的孩子。
魯迅筆下的狂人可謂令人印象深刻。這樣的人如果放在現實中,絕對會是人們眼中的瘋子。然而,當我們仔細品讀時,卻是發(fā)現了一些更深的東西。下方來說說我讀完以后的感受,也許并不準確,只是我一家之言而已。
《狂人日記》的“一”中主人公(下文以狂人出現)在日記中寫到自己不見月亮三十多年,在現實中顯然不可能。而這些別人眼中的瘋言瘋語在那里卻是狂人精神醒悟的象征,也是文中其狂之開始。而對于趙家的狗看他兩眼感到害怕,證明他生活在這種恐慌之中。
在世人眼里,看瘋子的眼光自然會有一些異樣,無疑狂人正是眾人眼中的瘋子.主人公在癡狂狀態(tài)下,覺得周圍的人甚至趙家的狗看自己的眼神也是惡狠狠的,仿佛要把自己吃了。事實當然不會是其他人要把他吃了,別人要吃他只但是是他的一種在顛狂狀態(tài)下的臆想而已。但若真的把這當作一種臆想,那便是真的在看瘋子的日記了。在我看來狂人口中的吃人是在批判封建禮教制度的毒害下,人們心理扭曲,卻還要對下一代灌輸封建理念,將下一代埋葬在這吃人的封建禮教之中。而在這樣幾乎人人都被封建禮教“吃掉”的社會中,被封建禮教毒害得太深的人們又要把未被污染的人們拉進“吃人”的圈子。民眾的愚昧更是在對孝子應割肉煮了請生病的爺娘吃上體現出來。能夠說實際上主人公發(fā)狂的階段是他短暫的從封建禮教中醒悟過來的時期。然而很可惜,主人公的醒悟之語,在當時只被人誤解為是發(fā)瘋是所說的瘋言瘋語。事實上,在世人取笑狂人時,他心里正苦澀的吟著“世人笑我太癡狂,我笑世人看不清。”
也許是預料到自己在短暫的醒悟后,最后還是要被吃人的封建禮教所吞沒,于是他在自己被吞沒前的最后一篇日記中發(fā)出了“沒有吃過人的孩子,或者還有?救救孩子……”的呼喚。作者借狂人的日記,借其狂的狀態(tài)呼喚著被封建禮教所毒害的人們的人性的回歸。那些沒有吃過人的孩子,正是還未被封建禮教毒害的赤子。他們是這個國家和民族的未來。
在這樣現實與想象相交融的日記里,魯迅先生表達了自己對中國歷史的深刻明白和獨特發(fā)現。這樣的明白我或許達不到,我僅能借助先生的視角去看那我所不熟悉的歷史。
黑暗是什么?是負著空虛的負擔,是嚴威和冷眼中走著所謂人生的路?是精神上的愚昧,是肉體上的束縛?是不可逾越的高山,是刺痛靈魂的荊棘?是刺破心靈的的暗礁,亦或是無知的奴隸,卑微的侍者;還是時代的詭異?
《狂人日記》中記敘了“人吃人”的災難,當鮮血淋漓的人被一個個饑腸轆轆的“野獸”狼吞虎咽下去,他們面不改色,一副泰然自若,若無其事的樣子,誰會知道在他們虛偽的外表下,竟在籌謀瓜分人的陰謀。麻木的肢體,被俘虜的意志,被摧毀的精神,一個個眼神呆滯,時代的黑暗使他們蛻變了,蛻變的狠毒、無知,昔日善良的種子已被惡毒的藤蔓所纏繞,命運的不公使他們淪為這個時代的犧牲品。被奴役的肉體,被駕馭的思維,被溶解的頑強,儼然一副野獸的樣子。而時代的里程碑終以血腥,愚蠢,殘暴,無奈結束。
生存的意義就是打破這種局面?還是茍且偷生,淪為這個年代的戰(zhàn)利品?還是力挽狂瀾,用生命的薄弱去挑戰(zhàn)時代的高度,那無疑是飛蛾撲火,自取滅亡。被時代繳獲,被命運折磨,忍受莫大的恥辱,最后釀造一幕幕悲劇!將灰色的天空染上鮮紅的血跡,以喚醒支撐靈魂的血液,忘卻堅持生命的理由。被灌以污水的幼苗,被摘取花瓣的蓓蕾,變得扭曲,變得丑陋。被侵蝕過的肉體,留下蛆的痕跡;被打碎過的內心,留下玻璃的足跡。
被鮮血浸染過的心,早已不堪一擊;被狠毒俘獲過的夢,早已支離破碎;被冷峻觸碰過的臉,早已傷痕累累。
魯迅的作品并不是那么通俗易懂的!我看了好多他的作品,略微讀懂了他的著作,《狂人日記》。其實也不是都懂了,一些深奧的詞句,一些難理解的詞語,不多看是看不懂的。
《狂人日記》描寫了一個迫害狂癥患者的心理活動,用人物自述的方法,暴露家庭制度和禮教的弊害。那片地方都是吃人,半夜查看歷史,滿本也都是吃人,相信將來社會容不得吃人!
文中有一句:救救孩子們,我深受感動!魯迅以這樣一個小說,呼吁:救救孩子們,不要讓孩子也迷信。
魯迅先生是無私的,他是以個當之無愧的大文豪。
當我們以“狂人視角”對作者筆下的世界進行關照時,我們就開始了解狂人眼中的世界真相:狂人忽然醒悟“傳統(tǒng)”殺人、吃人的罪惡棗周圍人無法容納清醒者開始對他進行迫害:加之“瘋”的罪名棗狂人重新屈服于惡勢力,同流合污(或被吃)。
這是在《狂人日記》發(fā)表的當時和以后,大多數評論者所解讀出來的共同結果。在這種解讀中,出現了一個時代化的批判對象:“傳統(tǒng)禮教”----這正是新文化運動著力批判的對象。魯迅作為新文化運動的主將,他的第一篇小說《狂人日記》以此為自己批判的焦點,是無可置疑的,而且也的確是魯迅當時的創(chuàng)作目的,在作品中,也用狂人的自白清楚地昭示出來: 凡事總須研究,才會明白。古來時常吃人,我也還記得,可是不甚清楚。我翻開歷史一查,這歷史沒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葉上都寫著“仁義道德”幾個字。我橫豎睡不著,仔細看了半夜,才從字縫里看出字來,滿本都寫著兩個字是“吃人”!
另外,魯迅在《〈中國新文學大系〉小說二集序》中也曾表示《狂人日記》“意在暴露家族制度和禮教的弊害”。 正因為有了這種共同的解讀,《狂人日記》才被作為“五四”啟蒙運動的一個文學范本,通過它,新文化運動的倡導者們打起一面大旗:“救救孩子”!
然而一個文本在它被創(chuàng)作完成之后,便脫離了作者成為獨立存在的事物,因此在不同的時代中,不同的讀者將會有不同的解讀出現。正如世紀末的今天,在我的眼中,《狂人日記》可以解讀出的第三層意義:這就是狂人“對人類的深層批判”。
依然是通過“狂人視角”關照周圍世界的真相:敢于對世界和人生做抽象思考的狂人,發(fā)現了人與人之間提防、傾軋、殘殺,并且已經成為一種難以扼止的惡性循環(huán): 自己想吃人,又怕被別人吃了,都用著疑心極深的眼光,面面相覷。…… 于是狂人呼吁人類和睦相處: 去了這心思,放心做事走路吃飯睡覺,何等舒服。這只是一條門檻,一個關頭。
然而: 他們可是父子兄弟夫婦朋友師生仇敵和各不相識的人,都結成一伙,互相勸勉,互相牽掣,死也不肯跨過這一步。 絕望當中狂人吶喊、呻吟,發(fā)出“救救孩子……”的絕望之音。
對人類整體的批判也許并非魯迅創(chuàng)作時清醒的本意,但狂人眼中的常人世界卻具有廣闊的共時性和世界性,因而其批判便決不僅止于五四前的中國國民而可以延伸到整個人類;其批判所指的人類劣根性也不是僅僅消滅“封建文化制度”并可以根除----也許它本就是人類基因中根深蒂固的一個分子,永遠無法消除,并將在最終導致人類的自我毀滅。這征兆,我們在今天已經可以看出:可以將地球毀滅幾千次的核武器、每個人都參與其中的對地球的污染、因人類道德淪喪爆發(fā)出來無法治愈的世紀疾病“愛滋”……魯迅正是因為看到了人類的這種難以根除的劣根性,因此才感到深深的絕望,“救救孩子”的呼聲之后才不是一個“感嘆號”而是“省略號”。在他看來,這呼聲儼然如將封閉在無法打破的鐵屋子里的將死之人喚醒,使他們感到無法解脫的痛苦。
然而魯迅始終是一位直面現實的勇士,即使他內心中已經感到絕望卻仍然站起來進行絕望中的反抗。而這種“知其不可為而為之”的精神在今天也并非全部滅絕,因此我們可以看到已經有人在呼吁保護地球、建立綠色家園,有人在“以筆為旌”,尋找人類的終極價值……雖然這呼聲十分微弱,但卻令人看到了人類世界的最后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