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鎮(zhèn)的咸亨酒店里,孔乙己是站著喝酒而穿長衫的唯一的人。
高大身材,青白臉色,皺紋夾傷痕。之乎者也,固執(zhí)己見,落眾人笑柄。當(dāng)他穿一件好似十幾年沒洗過的破布長衫出現(xiàn)在店里柜臺前,眾人都提了精神,因為人人都可以捻起這個讀書人的一點笑話作為談資,這時連空氣都變得快活起來。
他不過是沒錢吃飯喝酒,不過是說些叫人聽不懂的話,不過是又跑去偷竊被人給打了,在那樣混亂不堪,人人求自保的環(huán)境里,這些算不得稀奇事兒,唯獨他在眾人笑里來,笑里走。窮人不笑窮人,人笑他窮而死要面子,十年如一日穿著的長衫便是最好的證明。
這長衫,他不曾脫過,他不想脫,他也脫不掉。何以使他對長衫情有獨鐘?
店中人笑孔乙己臉上的傷疤,這一定又是偷盜被打了,他卻理直氣壯,讀書人偷書不能稱之為“竊”,這句極富諷刺意味的話至今仍被人品味。他是讀書人,讀書人哪個不穿著長衫?但他連秀才都沒有考中,也沒有功名利祿,誰認(rèn)可他讀書人的身份?
只有他自己。他信奉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的教條,他硬是要將自己塞進(jìn)社會的上流。他以為穿長衫就高人一等,所以偷書也不能稱作竊,至于傷,倒像是值得炫耀的捍衛(wèi)高尚人格的標(biāo)志。他既要做為人尊敬的讀書人,又難以將生活過得真正的亮堂,所以穿著長衫來麻痹自己,逃避現(xiàn)實,活在泡沫般的夢境里。
幸運的是,他并不單純是個穿長衫,同街頭混混混為一談的人,長衫也帶給他為讀書人的原則和善良。來店里,他從不賒賬,間或沒有現(xiàn)錢,他也會在小黑板上記一筆,不出一月便能還清。他教小孩子們認(rèn)字,窮困潦倒的他買茴香豆,一顆一顆分給孩子們吃。咸亨酒店里,多的是比孔乙己有錢的人,可是除了他,誰還給孩子們買茴香豆?當(dāng)孩子們吃完,眼巴巴地望著他時,他笑瞇瞇地拿起書讀,一個和藹的老頭躍然紙上?;蛟S是這身長衫,讓他在面對孩子和學(xué)問時,釋放出他壓藏已久的責(zé)任與擔(dān)當(dāng),重新喚醒他關(guān)懷天下的大情懷,他不是普通人,他是讀書人。
世人都說他迂腐至極,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我恰恰以為,長衫又是他爭的一大證明。
沒有得到科舉的認(rèn)可,所以長衫是他苦讀的唯一見證。平凡而貧窮的孔乙己如何能輕松放下科舉失利的悲痛,他不甘。他卑微地向社會討求最后一點自尊,無論如何不肯放下讀書人特有的清高本質(zhì)。即使沒有經(jīng)濟來源,也不愿靠勞動賺取錢財,他寫字是為了做學(xué)問,而不是拿去賣錢。他當(dāng)然明白自己的境況,長衫給他的幻境又能維持多久?當(dāng)他饑餓疼痛地趴在酒店門坎上,渴求一杯溫酒時,掌柜的只記得他還欠著錢??滓壹浩谂斡靡簧黹L衫展示自己的與眾不同,換來他人的尊重,拼命地在黑暗社會里爭得自己的位置,可是連這點自尊也被蹂躪踐踏。終于他閉上了眼睛,不用再這么疲憊。
我真真切切地感到孔乙己的可憐。長衫給他帶來的,是令他不至于茍且的微弱自尊,是燃起他內(nèi)心責(zé)任的火苗,也是世人的唾沫與嘲笑,還是捆綁他直至死亡的枷鎖。
我不禁悵然若失,孔乙己那脫不掉的長衫啊!
寒假里,我纏著媽媽陪我去新華書店買書,媽媽告訴我,現(xiàn)在村里也有一個農(nóng)家書屋。我半信半疑,順著媽媽的指點來到了農(nóng)家書屋。出現(xiàn)在眼前的是一間不大的房子,有些老舊,心里不由得埋怨起媽媽來:這么又小又舊的書屋里怎么可能有好書?在書屋里坐著的一位老爺爺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慮,笑瞇瞇地說:“孩子,進(jìn)來吧。你別看房子不怎么好,里邊可有好貨哩!”聽到這,我不由得邁著大步走了進(jìn)去。到了屋里,果然是讓我目瞪口呆:房子里擺滿了一排排的書架,書架上放著整整齊齊的書籍:有舊的,也有嶄新的,各類繁多:有文學(xué)類,有家庭教育類,有休閑娛樂類……我迫不及待地找了起來。
看著看著,腦海中忽然浮現(xiàn)出“孔乙己”三個字,這名字是我從姐姐口中得知。而“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币彩菑慕憬惆腴_著玩笑的話中領(lǐng)略的。于是就一排排地搜索著魯迅先生《吶喊》?!?/p>
找到了!我急忙從琳瑯滿目的書中抽出一本薄薄的書本。書的封面是是一個有五旬開外的老爺爺給眾多孩子分東西,這是誰呢?不容我多想,我的手已經(jīng)翻起了書。找到《孔乙己》便讀起來。第一遍讀得囫圇吞棗,了解了孔乙己這人。第三遍讀得讓我疑惑不解。第五遍,我開始同情孔乙己。第八遍,我才真正被魯迅筆下的孔乙己給深深震撼了。
我佩服你,孔乙己。你有我們常人沒有的讀書的上進(jìn)心態(tài)。場景一:孔乙己被人揭發(fā)偷書時,爭辯道:“竊書不算偷?!贝藭r的你已經(jīng)漲紅了臉,額上的青筋條條綻出。場景二:有人問孔乙己:“你怎么連半個秀才都撈不到呢?”這是,你臉上籠上了一層灰色。場景三:孔乙己還是偷書,而被丁舉人打折了腿。當(dāng)掌柜取笑他時,他并沒有爭辯,而是露出懇求的眼色。場景四:當(dāng)你心血來潮,來考“我”茴字時,“我”置之不理,也一味地不耐煩,而你還是熱心地教“我”,直至“我”有意遠(yuǎn)離你,你才罷休,便唉了口氣。
從爭辯“竊書”到懇求別提這事。從一個秀才都撈不上的人到熱心教“我”字??滓壹?,你是怎樣的一個人呀。維護自己是“讀書人”的面子而到橫遭摧殘后那種畏縮、害怕、絕望無靠的心境。卻依然掩埋不了一個讀書人對讀書的熱愛,只是被那封建教育制度和科舉制度給毒害與摧殘,而顯得迂腐而麻木的性格罷了。
孔乙己,一個沒有魯迅偉大,更沒有毛澤東知名的普通人,卻有了別樣的熱切之情。所以我佩服你,孔乙己。
不知不覺到了吃晚飯的時間,我甜甜地對老爺爺說:“爺爺,再見!我明天還來?!蔽乙酪啦簧岬仉x開了農(nóng)家書屋。
知道魯迅先生的人,多少對他的作品有些了解,多少也知道一點兒先生作品中的人物,想必也該知道孔乙己。
孔乙己這個名字,出于描紅紙上的“上大人孔乙己”,然而這并不是他的真實姓名。一個連真實姓名都沒有的人物,無疑是可悲的,而故事的背景也就注定了孔乙己命運的“可悲”。
從孔乙己出場,整篇小說就帶上了些諷刺和悲劇色彩,而且越往后,這種諷刺和悲劇就越明顯。一部優(yōu)秀的小說,它的意義和價值是要靠讀者細(xì)細(xì)品出來的??滓壹旱摹氨币彩亲x者悟出來的。有人初讀這篇文章時,是笑出聲來的,所以全文一定會有一個“誤導(dǎo)”讀者的地方。《孔乙己》中,這個地方已經(jīng)被提示得很明顯了:一個悲劇小說中,從頭到尾,各行各業(yè)人的笑聲。悲劇里的笑,顯然有那么些不自然,又是那么刺耳,卻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我們不知道孔乙己年輕時的樣子,但至少,他現(xiàn)在是悲慘的。在無情的科舉制度的毒害下,孔乙己真正做到了“一心只讀圣賢書”,而且書的數(shù)量還是有限的,也是由于科舉,導(dǎo)致孔乙己只重視課本,輕視勞作,甚至是排斥勞作,也滋生了他“好吃懶做”的惡習(xí),于是錢越用越少,小偷小摸的行為越來越多,被人們嘲笑的次數(shù)也越來越多,使他的生活陷入一個死循環(huán),最后困死在這個漩渦里。我也無法判斷究竟是該斥責(zé)他,還是同情他。他的一生是一曲悲歌,只是這首歌,以笑聲開始,又閉幕于笑聲之中?!翱滓壹嚎偸沁@樣的使人快活,可是沒有他,別人也便這么過?!?/p>
回過頭,看看悲歌中的笑聲。老板打趣孔乙己時,戳其軟肋,以尋求自己的快樂。由此,看來這個老板并不高尚。而圍觀的群眾,也是一個勁地起哄。在這個勢利、冷酷的年代,是不會有人站出來主持公道、宣揚正義的。他們的良知跟著笑聲灰飛煙滅。
而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孩子們是天真無邪笑鬧無心的。這也是小說給人些許溫暖的幾個地方之一。孩子們是可愛的,孔乙己也是有其善良的一面的,他把善良用在孩子們的身上。而敘述者“我”,也是一個孩子,同樣不乏同情之心。
再讀這篇文章,我再也笑不出來。因為雖然孔乙己的悲劇有他自身的原因,但根源是因為冷酷無情的社會和罪惡的科舉制度。但愿這種笑聲我們永遠(yuǎn)不再聽聞。
《孔乙己》是近代文學(xué)巨匠魯迅所著的短篇小說,發(fā)表于《新青年》,后編入《吶喊》,是入行的第二篇白話小說。
《孔乙己》創(chuàng)作背景是在19世紀(jì)末,清政府腐敗,民不聊生,隋唐以來的科舉制度仍然在盛行,少數(shù)知識分子爬上統(tǒng)治地位,但大多數(shù)的下層知識分子窮困潦倒。小說描寫了孔乙己在封建思想和科舉制度毒害下,精神上迂腐不堪,麻木不仁,生活上四體不勤,窮困潦倒,最后連什么時候死的都沒有人不知道。
孔乙己生活在新舊社會的過渡時期,他一方面善良樸實,另一面迂腐不堪。有幾回,鄰居的孩子們圍住了孔乙己。孔乙己會給他們茴香豆吃,一人一顆,一直到幾乎都沒有了才為止。在那個酒都需要羼水的年代,孔乙己是個大方的人,對孩子們很好??滓壹涸诰萍依?,品行卻比別人都好,就是從不拖欠,雖然間或沒有現(xiàn)錢,暫時就記在粉板上,但不出一月,定然還清??滓壹菏俏ㄒ灰粋€穿著長衫站在外面喝酒的人。一般長衫主顧都是在里面包廂喝酒的,孔乙己貧困不堪,卻是要穿著長襯衫??滓壹嚎偸歉`偷別人的書,但他認(rèn)為讀書人的事,怎么能算偷呢?讀書人的事不算偷,這是很可笑的歪理。我認(rèn)為他非常的可憐,為了維護封建倫理,端著讀書人的架子,過著最貧窮的生活。在給小孩子分茴香豆時,有一句話:“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笨梢钥闯鏊挠馗愿裨谌粘5慕涣髦幸惨玫焦盼摹?/p>
孔乙己和范進(jìn)一樣都是舊社會的知識分子,同樣受到了封建思想和科舉制度的毒害,認(rèn)為讀書和科舉比什么都重要。別人取笑他時,孔乙己還要用“四書五經(jīng)”為自己辯解。別人問他:“當(dāng)真認(rèn)識字么?”孔乙己顯示出不屑置辯的神氣。他們便接著說道
:“你怎的連半個秀才也撈不到呢?”孔乙己立刻顯出頹唐不安的模樣,臉上籠上了一層灰色,嘴里說著那些話,都是一些之乎者之類的話,一些不懂了??滓壹哼€固守“君子固窮”
的道理??滓壹盒叶鴮懙靡还P好字,便替人家鈔書,換一碗飯吃,可惜他又一樣壞脾氣,便是好吃懶做,坐不到幾天,便連人和書籍紙張筆硯,一齊失蹤。
魯迅筆下的孔乙己是舊中國下層知識分子的代表,是中國封建思想和科舉制度影響的一群人,揭示了封建社會的殘酷,具有強烈的反封建意義??滓壹旱臅r代一去不復(fù)返了,我們新青年要積極向上,努力學(xué)習(xí),做“四有”公民。
如果你遇到一個迂腐潦倒的讀書人,你會怎么做?譏諷?嘲笑?還是落井下石?我想誰都會不齒這些行為,但這一切的冷漠就發(fā)生在孔乙己的身上。
偶有的機會,我拜讀了魯迅先生的《孔乙己》,書中的孔乙己是個讀書人,在封建腐朽思想和科舉制度毒害下,精神上迂腐不堪、麻木不仁,生活上四體不勤、窮困潦倒,在人們的嘲笑戲謔中混度時日,最后被封建地主階級所吞噬。
當(dāng)看到落魄的孔乙己成為眾人茶余飯后的笑料時,“冷漠”一詞涌上我心頭。掌柜是冷漠的,鄰里是冷漠的,連12歲的作者也是冷漠的。孔乙己自然有可恨之處,但這一切都是科舉制度造成的,所有的看客都只看到他的丑態(tài):好吃懶做,喜歡喝酒還賒賬,偷富人家的書,被富人家打折了腿,最后爬到酒館里。冷漠的看客們不伸手幫助,還嘲諷他偷東西,迂腐的孔乙己極力維護讀書人的尊嚴(yán),但是又不得不面對生活的窘?jīng)r,這不禁讓我對他的遭遇感到扼腕嘆息。
最后沒人知道孔乙己的下落,也沒有人關(guān)心他是死是活,掌柜只記得孔乙己欠的十九文錢,鄰里也漸漸地忘記了他??梢哉f孔乙己是封建社會的悲劇,也是當(dāng)時底層人民的一個縮影。
孔乙己的時代離我們有百年,社會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令人寒心的是:先生筆下的看客依然存在。網(wǎng)絡(luò)上人們熱情討論“犀利哥”,讓他紅遍全球,現(xiàn)實中無人伸出援手,如今他依舊病困,流浪街頭無人問津;年輕女孩被拖拽、辱罵,圍觀人群甚至拿出手機拍照留影;抑郁失意的人將情緒抒發(fā)在平臺,被民警拯救后卻有網(wǎng)民嘲諷“博眼球”、“賣慘”、“不死你就是騙子”……這些,不正是《孔乙己》里穿短衣長衫的那群人嗎?
冷漠固然可怕,值得慶幸的是這個世界還是不乏熱心腸。河南鄭州水災(zāi)時的共患難,鴻星爾克的鼎力相助,都是暖人心的義舉。我想如若我生活在百年前,我一定與他同階而坐,認(rèn)真聽他講“茴”的四種寫法……我想一切都會有所不同。
合上書本,孔乙己遭受眾人的取笑,以及用手爬出咸享酒店的場面,讓我不僅發(fā)出一聲無奈的嘆息:但愿世上再無孔乙己。
孔乙己的長衫,映出了那個社會下層讀書人的悲慘命運。而這樣的長衫,卻依然存在在今天社會上的兩種人里。
第一種人,就是那些每天用名牌服裝,金銀首飾裝扮自己,“孔乙己的長衫”就穿在了他們身上??滓壹捍┮患L衫來顯示自己是讀書人,這樣只是給別人添了些樂趣,沒有人真正的佩服他。而這些人每天顯示自己有多么的有權(quán)有勢,連樂趣也不給別人添。這種人,迎來的只有無數(shù)人的白眼和蔑視??滓壹弘m然虛榮,但他還是心地善良,給孩子們分發(fā)茴香豆,而這些人光有錢卻不用來做善事,固然得不到別人的尊敬了。
第二種人,是如今一些號稱是讀書人,但只是書呆子的人。他們都有著高學(xué)歷,卻都是名副其實的高分低能,他們忽略了其他各方面的培養(yǎng)。他們是“文明的野蠻人”。他們沒有控制力,沒有忍耐力,甚至不能自理,依賴家長,不自立自強。這就好比孔乙己,身材高大,卻不能夠養(yǎng)活自己,鄙視體力活,最后毀的還是自己,窮困的還是自己。
在當(dāng)今社會,“土豪”和“書呆子”都是受盡人鄙視的,他們就是當(dāng)今的孔乙己,沒有當(dāng)代人應(yīng)該有的素質(zhì)。都是小氣,無能,自命清高,好吃懶做的“破落戶”。
生活在新世紀(jì),作為祖國未來的接班人,我們應(yīng)該摒棄不良的道德品質(zhì),將好的發(fā)揚光大,絕不讓“孔乙己”繼續(xù)存在下去。
結(jié)束魯迅先生的《孔乙己》一文的教學(xué)后,頗有感受,課余得些體會,筆錄如下,敬請各位老師斧正。
孔乙己者,不知何許人也。旁人常議,乃知其幼時天資聰慧,遂拜師于私塾,潛心苦讀四書五經(jīng),以求功名。然功名未得,卻迂腐之至。常以圣賢居之,不思營生,當(dāng)婚未娶,孤寂一生,至死孑然。悲哉!
與之謀面,乃半百之人,天命定也。其生活窘迫,瀕臨絕境。常食不裹腹,衣不敝體,為求溫飽,時有偷竊之舉而遭毆打,乃至遍體鱗傷,加之秉性不改,所謂舊傷未愈又添新傷。為解憂悶,常獨飲于咸亨酒店,飲罷,仰天長嘆,留下之乎者也之語,飄然而返。長此以往,人已不人,鬼未為鬼,終不知所終。其命之苦、其終之悲,令人痛之。故父斥玩兒、妻婦相夫,皆以此為戒。嗟乎!典制止毒莫如此也,世人之愚焉有情乎?
然,余觀孔乙己之境遇,豈不事出有緣哉?語曰:凡事因內(nèi)外之因而變,外因者有相輔之效,而內(nèi)因則具錘音之功。此理世人皆知也。而孔乙己怨天尤人、自甘頹廢,真所謂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愿世人明其理、衡其力、定其位、肩其責(zé)、平其心,不履孔乙己之覆轍矣。